俞醫師金句摘錄

主體就是語言跟肉身之間的一道傷痕,他就是那一道創傷的傷痕,他引入了一個匱乏與欠缺。 
 
佛洛伊德跟馬克思一樣,都提出了一個不能去證偽的一個命題,就是:一個提出了無意識,一個提出了無產階級。 
 
比方說癔症好了、歇斯底里好了,它是出於一個早年的一個滿足的欠缺,而相對強迫症呢,它反而是一個過度的享樂跟絕爽,以至於說他形成一個對大他者慾望的一個謎題。 
 
在原初的時候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個原物的創傷的裂痕就已經寫入了主體的實在的精神世界。 
 
實在的乳房,象徵著母親去給予一個想像的挫悵,因為失去的是永久的實在物,這個是不可得的。而這樣的與其不可得,我們也進入了象徵界了。 
 
佛洛伊德他設想我們的精神機制是用一種層疊的方式來建立起來的;其現有的記憶痕跡材料,常根據新的關係而受到重整、重寫,因此記憶並非是現存一次,而是多次以不同種類的符號記錄下來。 
 
不管在分析在精神分析中,或者說在其他主體的經驗中,記憶都不是一次寫就的。它可以它是屬於一個像魔術的書寫板,它是一個反覆塗銷,再重寫的一個過程。 
 
絕爽的話比較是一個直接的翻譯(或者是音譯),就是一個至絕、絕對的爽快,或者是歡爽,但這個歡爽是帶著痛苦的,這是在痛苦中快樂(或是在快樂中痛苦)。 
 
超我的悖論是說「你越節制,你越內疚」,拉岡的說法,你在欲望的問題上讓步,越節制就是越內疚。 
 
拉岡說絕爽這個字就是享受吧!然後我聽到了。他是一個自我的困境,現代主體是越享樂你就越不足,而節制就越感到罪惡。 
 
陽具絕爽、陽具痛快是什麼?它是在語言的象徵符號結構裡是遭到禁止的。…這也是一種閹割跟分離的效應。 
 
大他者的絕爽,這是一種不可能的絕爽,也就是我們剛剛講到的,跟逝去之物、失物的結合、融合的不可能的絕爽。 
 
對象小a,這個剩餘的絕爽,它是一個無法被完整的卸載,而在身體的動情帶或者說愛洛區上累積的過剩的滿足,他是所謂的能指,符號象徵閹割、切割後的一個孔竅累積的絕爽。 
 
對象小a也是一個實在的擬仿物,或者說我們說它是一個我們欲望的原因。 
 
對於拉岡來說,這個欲望的對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欲望的原因、主體的推力。所以因此我們愛戀的對方並不是愛戀著對象,而是愛戀著他身上神秘莫測的欲望的原因。 
 
對象小a其實是一種掩蓋又支撐了閹割跟分離留下的孔洞。 
 
這個對象小a,具體的匱乏化,這個不可鏡像化,不可言說象徵化,也不可消除的一個除不盡的餘數、殘留、剩餘。 
 
重點不是說生物機體本身的成熟發展,而是主體跟大他者剛剛講的一個相遇,大他者的需求、大他者的要求、大他者的絕爽、大他者的權力、大他者的欲望如何跟主體發生關係。 
 
語言最早是一種呼喚,他進入到了能指鏈之後,它就變成一個要求;而這個要求就不再是可以被滿足、需求去滿足的。 
 
這是一個悖論,如果死亡驅力達到他的死亡的目標的時候,他死亡的驅力就不復存在了。所以死亡驅力是一種向死而生的一個驅力。它是一個強迫重復,一種重新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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