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醫師金句摘錄

拉岡都說我們不要理解得太快,精神分析就是一個不要理解得太快,有時候要懸置我們的理解的一個記憶的一個工程,一個多情的一個規訓。 
 
拉岡的話,他的特別之處的話,他是直接的用彷彿亞歷山大大帝一樣,用利器、利劍去斬斷這個高迪安之結,他直接把無意識跟意識劃分開來。 
 
拉岡很清楚的說道,能指是一種唯物的科學,它並不是所謂的感性或理性的直觀,也不是一種意象,甚至不是我們所謂心理的原型。 
 
雖然我們在傾聽,或是在精神分析中,我們專注的是一種很唯物的一個素材,不會是去傾聽一些飄忽的情感、感覺或是說我們的一些想像的交流,或者說像是一些意象的練習之類,我們就直接專注在這個能指上面。 
 
能指在多數的時候拉岡指的是詞語,少數,也有的時候指的是字母。 
 
我們說意符或是能指也是,它似乎是承載著一定的意義,但是我們旁視側看來說,它就又是一種意義的缺席。 
 
所以我們可以說能指是一種缺席的意義或一種無意義跟些微意義、跨步意義的一種辯證,法文是Absence de sens跟non-sens、peu de sens 、 par de sens。 
 
一個能指為另外一個能指,去塗消掉自己的能指,來為另外一個能指來表徵自己的主體,所以能指並不是孤立的,他必須要連接到另外一個能指上。 
 
拉岡所謂的能指的並不是我們一般想像主體內或者主體間性的,而是我們能指間性的。 
 
主體本身是沒有辦法自己自生,而是由一個能指來為另外一個能指來代表,那另外的能指之所以它不是像計畫一樣的一個單一圖片的意涵,他是因為我們所有能指都是相互對立、差異跟分解的、是一個相交比較的。 
 
這就是拉岡所說精神分析就是不要理解太快。我們所指,或是我們所謂的涵義,都永遠不是立即可以獲得的。 
 
拉岡這邊提到一個能指的話,能指的一個說出常常就是對其一個所謂指涉物,或是原物,或是一個對其欲望對象的喪失。 
 
當我們說一個能指的時候,其實是一個主體的消失,我們那個能指並不能代表那個能指的主體自身,它只能連接到另外一個能指。那至於我們那個能指也沒辦法獲得我們的指稱物,我們的物是一個死亡喪失、離開的。 
 
當你去探討各種不同的認同的形式,包括男孩的伊底帕斯認同,包括說歇斯底里癔症的認同,包括對原始父親的認同,它歸根到底就是說所有對其他人的認同都可以被歸結成對單一特徵的認同。 
 
拉岡會說是「一劃」,這邊講一劃就是講畫筆的一劃。主體的認同並不是我們單純所謂想像性的自戀鏡像的認同,他最基本的一致性就是來自於這種一劃,象徵性的認同。 
 
能指跟能指的結構它有它的先驗性跟超驗性。 
 
能指它的超驗性就是說,當我們的分析者說出一些他經驗所無法經驗的事物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尊重其精神現實。 
 
如果就精神分析來說,能指的換喻就是一種欲望的對象的缺失,它代表的是存在的缺失,隱喻的話就是由一個能指替代了另外一個能指,橫越了橫槓產生了意義的效果。 
 
換喻是一種部份跟整體,容器所容物,或者說時空毗鄰的關係,隱喻則涉及了主體跟能指的替代的關係。 
 
如果直接回到臨床來看,如果說日常的語言的話,我們的精神病理可以看到,遺忘的話就是一種最低限度的換喻,而語誤的話就是一種隱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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